屏幕之外的篮球场手机屏幕突然暗了下去——“您所在的地区无法观看此直播”。那行冰冷的提示文字,像一记突如其来的盖帽,将我即将到手的精彩瞬间狠狠拍落。勒布朗·詹姆斯正

屏幕之外的篮球场
手机屏幕突然暗了下去——“您所在的地区无法观看此直播”。那行冰冷的提示文字,像一记突如其来的盖帽,将我即将到手的精彩瞬间狠狠拍落。勒布朗·詹姆斯正持球突破,比赛只剩最后两分钟,可我的世界却提前进入了技术暂停。
我悻悻地将手机塞回口袋,走进附近社区的露天篮球场。夕阳将塑胶地面染成橘色,几个中学生正在练习投篮,篮球与地面碰撞出熟悉的节奏。场边坐着位白发老人,他并不打球,只是安静地看着孩子们奔跑。
“小伙子,也在等NBA直播?”老人似乎看穿了我的沮丧。我苦笑点头。他却说:“我年轻时,连电视转播都没有,大家围在收音机前,靠解说员的声音想象乔丹的后仰跳投。”他的目光追随着空中划过的篮球,“但现在想来,那些靠想象完成的比赛,反而更美。”
正说着,场上的少年完成了一记漂亮的拉杆上篮,模仿的正是昨天NBA集锦里的动作。我突然意识到,真正的篮球从未被屏幕囚禁。手机看NBA直播被拒绝访问不过是个插曲,而这项运动的生命力,始终在每一个能够跳跃的身体里,在每一次出手的弧线上。
篮球场的边界从不取决于数字信号的覆盖范围。当我们的眼睛从掌心大小的屏幕抬起,反而看见了更广阔的赛场——那里有汗水、有奔跑、有真实的欢呼,有不依赖任何网络连接的、纯粹的运动之乐。